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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不。

    她不能。

    商栀举着手机，侧了侧头：“陆妄，你能不能笑一下，表情跟便秘了一样。”

    陆妄还没说什么，服务员就率先替他说话：“没事没事，陆哥不笑才更帅。”

    商栀：？？？？

    这姐姐，怕不是个脑残粉吧。

    拍了照片，手机还给服务员，商栀就开始继续啃西瓜。

    服务员又重复了一遍商栀刚刚点的菜，确认无误之后，却没立刻出去，而是盯着他们两个看。

    商栀知道她想问什么，想起上次闹出的事情，未免听陆妄说出那句话惹自己不开心，她抢在陆妄前解释道：“没交往，不是女朋友，我是他妹。”

    陆妄攥着杯子的手一紧，淡淡扫了她一眼，没说话。

    服务员：“啊，你就是陆哥那个出国留学的妹妹。”

    商栀点点头。

    服务员感叹：“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，都长得这么好。”

    商栀继续点头：“我们的菜可以上了吗？”

    服务员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还在上班，连忙应好，退了出去。

    服务员退出去后，陆妄把烫好的餐具推给商栀，沉默不语。

    商栀察觉出他情绪的不对劲，把手边的果盘推过去：“不就吃顿烤肉吗，至于生气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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